当然,没人看的出来我不喜欢宋知让。我性子向来随和淡然,班里的同学虽然对我惟首是瞻,但我从来不搞小团体和孤立人的那一套。最初针对他,是在体育课上,男女分开练习网球,每个人自己挑选自己的搭档。不出意料的,宋知让被剩下了。他拿着拍子局促的站在操场...
当然,没人看的出来我不喜欢宋知让。
我性子向来随和淡然,班里的同学虽然对我惟首是瞻,但我从来不搞小团体和孤立人的那一套。
最初针对他,是在体育课上,男女分开练习网球,每个人自己挑选自己的搭档。
不出意料的,宋知让被剩下了。
他拿着拍子局促的站在操场中央。
我笑了笑,走过去,朝他伸出手,说:「我们一组吧。」
他有些受宠若惊,惊讶的看着我,结结巴巴的说:「我……我吗?」
我点头微笑,说:「对,你。」
他对我微笑,一副很感激的样子。
我想着图书馆他和孟锦夏的那一幕,在转身的瞬间将脸上的笑收敛的干干净净,我面无表情的想,希望他待会儿还能笑出来。
宋知让没有接到我的任何一个球。
我像遛狗一样,每次发球都会将球打到宋知让接不到的地方,他狼狈的用尽全力,东跑西够,却只能一直捡球。
他一边捡球还一边对我道歉:「对……对不起,我实在太差了。」
他没发现我是在故意整他,直到后来我们周围渐渐有同学围绕过来,我听见我身后的同学小声的说:「陆公子怎么了?没看他这样整过一个人啊。」
「新来的好学生什么时候得罪陆公子了?」
我微笑,恍若未闻,发球刁钻,直到宋知让为了接住我的一个球,踉跄着摔倒在地上。
我微笑站在原地,毫无歉意的和他道歉:「哎呀,真是不好意思。」
他低着头,捂着红肿的膝盖,小声的说:「没……没关系。」
我笑的很和善,继续说:「你球技真是太差了,等下小组对打,你可千万不要拖我后腿哦。」
宋知让一边道歉一边狼狈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。
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,直到孟锦夏走过来,她看了我一眼,然后接过宋知让手里的拍子,冷冷的看向我。
她笑了,说:「他球技差,闻舟,我来陪你练。」
我被孟锦夏虐的很惨,虽然男女体力有差异。
但锦夏十二岁的时候就在青少年网球大赛中拿到了冠军,我只是当年为了和她有共同话题练过两三年,我这个业余的水平在她面前,真是不够看的。
我强撑着和她打了半个小时,接到的球寥寥。
不过还好,我不需要捡球,每一个我接不到的球,都会有人捡起来递到我手里。
我只是冷静的看着孟锦夏,她对我半分手软也没,直到最后一球,她发球的时候,网球擦过网线狠狠的砸在我的膝盖上——和宋知让摔伤的那只腿一模一样的位置。
我疼的没忍住,若不是身边有人惊呼一声扶住我,我会直接疼的跪在地上。
孟锦夏无动于衷,冷冷的看着我,冷冷的说:「闻舟,你这个技术,没人拖后腿你也赢不了。」
她说完回头看向宋知让,朝他招招手,说:「过来,我们走。」
宋知让看她的眼神隐忍又欣喜,只要是男人都能看得出,那眼神里面的含义。
后来几个同学将我送到医务室,上完药后,王炜陪着我。
王炜向来大大咧咧,但那天也察觉到不对劲,他问我:「闻舟,孟锦夏是疯了吗。」
一语成谶,她后来做的那些事,可不就是疯了吗?
可如今,多可笑啊,她竟然后悔了。
真是笑死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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