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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小说 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精选章节全文精彩试读

2025-10-29 18:35:09   热度:3℃
  • 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 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

    《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》描绘了陈远娃娃阿杰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。他身世神秘,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。哒哒哒精彩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,小说中充满了紧张、悬疑和奇幻元素。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,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,甚至包括一些看起来根本无法通行的小巷,结果都一样。他们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虫子,无论如何挣扎,始终在古镇的范围里打转。窗外……。...

    哒哒哒精彩 状态:已完结 主角:陈远娃娃阿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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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》 小说介绍

公司团建去古镇旅游,我在百年榕树下捡到一个诡异的木雕娃娃。当晚,同事小美突然高烧胡话,不断重复:“娃娃的眼睛在转...”我们连夜送医,返回时发现古镇所有巷口都摆着相同的木雕。更恐怖的是,团队里开始有人行为怪异——摄影师阿杰的镜头里永远捕捉不...

《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》 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
公司团建去古镇旅游,我在百年榕树下捡到一个诡异的木雕娃娃。当晚,

同事小美突然高烧胡话,不断重复:“娃娃的眼睛在转...”我们连夜送医,

返回时发现古镇所有巷口都摆着相同的木雕。更恐怖的是,

团队里开始有人行为怪异——摄影师阿杰的镜头里永远捕捉不到木雕的影子。

导游说古镇百年前有个巫蛊家族,专门**诅咒木偶。现在,我们找不到离开的路了,

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小说 榕荫诡戏:古镇木傀与无尽循环的捉迷藏精选章节全文精彩试读

GPS显示一直在古镇兜圈子。

雕突然咧嘴一笑:“欢迎加入捉迷藏游戏...”---团建的大巴像一头喘着粗气的铁兽,

吭哧吭哧地沿着盘山路爬行,终于把一车被空调和倦意腌渍入味了的都市躯壳,

吐在了“栖水镇”的入口。窗外扑进来的空气湿热,带着泥土和某种不知名腐植的沉闷气息,

瞬间给每个人的眼镜片上都蒙了一层白雾。陈远最后一个下车,

用力舒展了一下在逼仄座位上蜷缩得发僵的四肢骨骼,发出几声轻微的咯响。他眯起眼,

打量着这个被公司精挑细选出来的“秘境”。古镇确有其韵。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温润,

两侧的木质吊脚楼歪歪斜斜地挤靠着,檐角挂着深绿色的苔藓,像老人眉梢眼角的斑。

一条浑浊的墨绿色河水穿镇而过,水流迟缓得几乎看不出动静,

只在桥墩处荡开一圈圈油腻的涟漪。安静,一种近乎粘稠的安静,沉甸甸地压下来,

连游客的喧哗声似乎都被这潮湿的空气吸走了大半,只剩下一种隔着玻璃听戏的模糊感。

“栖水镇,三百年历史,因古时仙鹤栖息而得名……”导游是个皮肤黝黑的本地小伙,姓石,

话不多,声音平直得像尺子划出来的线,眼神也总像是飘在人群上方某处空无的地方,

“大家自由活动一小时,然后**去客栈。记住,镇子有些年头了,有些东西,看看就好,

别乱碰,别乱走。”人群哄一声散开,像溅开的水珠,

迫不及待地涌向那些卖着雷同纪念品和小吃的店铺。陈远刻意放慢了脚步,

他不太喜欢这种刻意的热闹,便顺着一条岔开的小巷,往镇子更深处踱去。越往里走,

民居越显古旧,人烟也愈发稀少。阳光被高耸的马头墙和交错的黑瓦屋檐切割得支离破碎,

投下大片大片的、泛着凉气的阴影。巷子深处,一棵巨大到超乎想象的榕树闯入视野,

虬龙般的根须一部分深深扎入泥土,一部分则粗暴地撕裂了紧挨着的一处残破院墙,

仿佛那建筑是它脚下微不足道的养分。树冠遮天蔽日,

投下的阴影几乎笼罩了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区域,
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、混合着腐败枝叶和湿泥的腥甜气味。

就在那纠结盘绕的粗壮树根缝隙里,一点异样的色彩抓住了陈远的视线。他蹲下身,

拨开几片湿漉漉的落叶。那是一个木雕娃娃。巴掌大小,木质深褐,沉甸甸的,

触手一股冰凉的寒意,直透骨髓。雕刻的工艺极其拙朴,甚至可以说是粗糙,

五官只是几个简单的刻痕,唯独那双眼睛,占了脸盘小半的位置,是两个深不见底的凹洞,

里面似乎用某种暗红色的颜料点过,此刻看来像是凝固的血痂。娃娃的姿势很怪异,

双臂紧紧抱着蜷起的双膝,像是在抵御什么,又像是在禁锢自身。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,

顺着指尖爬上来。鬼使神差地,陈远把它揣进了冲锋衣口袋。转身离开时,

他似乎觉得脖颈后拂过一阵阴风,比树荫下的凉意更甚,

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、被窥视的感觉。他猛地回头,只有那棵沉默的巨榕,

和它万千条静止不动的气根,如同垂落的囚笼。“哟,陈远,捡到什么宝贝了?

一脸做贼心虚的。”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。是苏晓,公司里有名的“苏大胆”,

性格泼辣,此刻正叼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,倚在巷口,饶有兴味地看着他。

她旁边站着她的闺蜜小美,一个总是化着精致妆容,此刻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漂亮女孩。

“没什么,一块烂木头。”陈远下意识地不想多说,含糊地应了一句,快步走向**点。

分配给陈远的房间在客栈二楼最里间,推开窗,正对着的就是那条死气沉沉的河,

河水在暮色里呈现出一种污浊的墨绿色。他把那个木雕娃娃随手放在靠窗的木质床头柜上,

便下楼去吃饭。晚餐是当地的特色菜,味道不算差,但席间小美几乎没动筷子,

只捧着杯热水,脸色在客栈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。“不舒服?”苏晓问她。

“可能有点着凉,头昏昏沉沉的。”小美勉强笑了笑,“这古镇湿气真重。

”团队里最活跃的摄影师阿杰可没闲着,举着他的单反,

对着客栈里那些老旧的雕花门窗、墙角剥落的壁画,以及窗外沉入夜色的古镇街景,

不停地按着快门,嘴里还啧啧称赞:“有味道,太有味道了!这光影,这质感,绝了!

”饭后,陈远回到房间,冲了个热水澡,试图驱散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。水声哗哗,

隐约间,他似乎听到隔壁传来几声压抑的、像是争吵又像是呜咽的响动。

是苏晓和小美的房间。他没太在意,也许是女孩子之间闹点小矛盾。夜深了。

古镇的夜寂静得可怕,是一种吞噬一切声音的、实心般的死寂。连常见的虫鸣狗吠都听不见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陈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“陈远!开门!快!”是苏晓的声音,

带着明显的惊慌。他猛地坐起,心脏咚咚直跳。拉开门,苏晓只穿着睡衣,头发凌乱,

脸上毫无血色:“小美……小美不对劲!她发高烧,说明话!一直在说……说娃娃!

”陈远心里咯噔一下,抓起外套就跟了过去。小美和苏晓的房间与他那间布局相同,

只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滚烫的、不正常的燥热,还有一种极淡的、若有若无的腥甜气,

和陈远在榕树下闻到过的很像。小美蜷缩在床上,被子被她无意识地蹬开,浑身滚烫,

汗水浸透了睡衣。她双目紧闭,眼皮却在剧烈地颤动,嘴唇干裂,不断地翕动着,

发出破碎的音节。

…”“冷……好冷……”“别过来……娃娃……看着我……”苏晓试图用湿毛巾给她擦额头,

手却在发抖。陈远上前一步,目光扫过房间,最后落在靠窗的桌子上。

那里放着几个女孩子带的护肤品和化妆品,还有一个在古镇小店买的刺绣小包,

并没有那个木雕娃娃的踪影。“娃娃?什么娃娃?”陈远沉声问,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。

“不知道!她一直在念叨!晚上回来她就说不太舒服,睡下后就变成这样了!

”苏晓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得送她去医院!”没有犹豫,

陈远立刻去敲响了导游小石和另外几个男同事的门,包括阿杰。众人被从睡梦中吵醒,

听到情况,也都紧张起来。小石脸色凝重,一言不发,立刻去联系客栈老板安排车辆。

古镇没有正规医院,只有一个位于镇子东头的卫生所。

众人七手八脚地用被子裹着意识模糊、兀自呓语的小美,

跟着小石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漆黑的巷子里。为了抄近路,

小石带着他们拐进了一条平时不太走的狭窄巷道。

手电光柱在斑驳的墙壁和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晃动,像受惊的动物。突然,

走在前面的阿杰猛地刹住脚步,手电光定格在巷子口靠墙的位置。那里,摆着一个东西。

深褐色,巴掌大小,双臂抱膝。一个木雕娃娃。和陳遠撿到的那個,一模一樣。

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陈远的头顶。“这……”阿杰咕哝了一句,调整了一下相机,

“这玩意儿怎么摆这儿?”没人回答。气氛陡然变得诡异。继续往前走,每隔一个巷口,

或者在某户人家的门槛边,在某个废弃的石磨盘上,他们总能看到一个相同的木雕娃娃,

以那种永恒的、蜷缩的姿势,沉默地“坐”在那里。

它们空洞的双眼在手电光下反射着一点诡异的幽光,仿佛在注视着这群深夜的闯入者。

它们无处不在,像是某种无声的标记,又像是冷漠的围观者。

“邪门了……”一个男同事低声咒骂了一句,“这镇子搞什么鬼旅游宣传吗?

”陈远的手伸进口袋,紧紧攥住了那个冰凉坚硬的木雕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
他清晰地感觉到,那东西似乎比刚捡到时,更冷了一些。

卫生所的值班医生是个睡眼惺忪的中年男人,检查后说是急性风寒引起的高热惊厥,

打了退烧针,挂了吊瓶。小美的体温暂时降下去一些,呓语也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咕哝,

但人依旧昏迷。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众人才带着稍稍安定的心,

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开卫生所。返回客栈,必须穿过古镇中心的一个小广场。

清晨的薄雾像一层惨白的纱,笼罩着寂静的古镇。然后,所有人都僵住了,睡意瞬间被碾碎,

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广场上,那片灰白色的石板地上,密密麻麻地,整整齐齐地,

摆放着数以百计的木雕娃娃。它们面朝同一个方向,如同一个无声的军团,

在晨雾中静默地陈列着。那无数双空洞的、带着暗红瞳孔的眼睛,似乎齐刷刷地,

聚焦在了刚刚返回的这群外来者身上。“啊——!”一个女同事终于崩溃,

发出了短促而尖利的惊叫,声音在空荡的广场上撞出回响,旋即又被浓雾吸收。

阿杰像是被触发了某种职业本能,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举起了挂在脖子上的单反,

对着那恐怖的娃娃阵群,连续按动快门。

咔嚓、咔嚓、咔嚓——快门的声响在此刻死寂的环境里,显得格外刺耳。

陈远猛地扭头看向阿杰的相机屏幕。高清的液晶屏上,

清晰地显示着刚刚拍摄的画面——灰白广场,晨雾,石板地。空无一物。

那些密密麻麻、让人头皮发炸的木雕娃娃,在相机镜头捕捉到的世界里,消失了。

屏幕上只有一片空旷。阿杰也发现了,他不敢置信地看看屏幕,

又猛地抬头看向前方那片真实的、恐怖的娃娃阵列,手指颤抖着,疯狂地再次按动快门。

咔嚓、咔嚓。屏幕依旧空白。“不见了……拍不到……为什么拍不到?!

”阿杰的声音变了调,充满了恐惧和困惑,他像是跟相机较上了劲,对着不同角度,

甚至凑近到几乎贴着一个木娃娃的位置,再次按下快门。

镜头几乎抵着那个木雕娃娃空洞的眼睛。屏幕上,依然只有光秃秃的石板地面。那东西,

仿佛只存在于他们的视觉里,或者说,只被他们的“眼睛”所确认,

却在现代科技的电子眼中,彻底隐形。阿杰的相机哐当一声掉在石板上,镜头盖摔飞出去,

滚了几圈,停在一个木雕娃娃的脚边。他没去捡,只是死死盯着那块漆黑的屏幕,

嘴唇哆嗦着,反复喃喃:“不可能的……不可能的……”陈远一把攥住他冰凉发抖的手腕,

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:“别拍了!没用!”他的声音嘶哑,像砂纸磨过喉咙。

视线扫过广场上那片沉默的“军团”,成百上千个木雕娃娃,在越来越亮的晨光中,

轮廓清晰得可怕。它们没有动,没有声音,但那种无形的注视感,如同冰冷的蛛网,

缠住了每一个人的呼吸。“走!先回客栈!”导游小石的声音也失去了平日的刻板,

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他率先迈开步子,几乎是贴着广场的边缘,

绕开那片令人头皮发麻的区域。没有人有异议。众人像是被抽走了魂,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,

没人敢再回头看那个广场。压抑的啜泣声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,取代了清晨应有的宁静。

回到“清河客栈”,那扇古朴的木门仿佛成了隔绝外界恐怖的唯一屏障。老板,

一个干瘦沉默的老头,依旧坐在柜台后打着算盘,

对这群失魂落魄、带着一个昏迷病人的住客,只是抬了抬眼皮,没有任何表示,

仿佛司空见惯。把小美安置回房间,留下苏晓和另一个女同事照看,

其他人聚到了陈远和阿杰的房间,门窗紧闭,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木头疙瘩挡在外面。

“那些东西……到底是什么?”一个男同事瘫坐在椅子上,脸色惨白。

“相机拍不到……只有我们能看见?”另一个抱着头,声音闷闷的,“是我们疯了,

还是这个世界疯了?”阿杰瘫坐在地上,背靠着墙,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,

相机像废铁一样被他扔在脚边。他受到的冲击显然最大,赖以生存的工具和认知一起崩塌了。

陈远深吸一口气,走到窗前,撩开厚重的土布窗帘一角,向外窥视。街道上空空荡荡,

并没有娃娃的影子,但那棵巨大的榕树,依旧在不远处投下浓重的、不祥的阴影。“导游,

”陈远转向一直沉默站在门口的小石,他的脸色比所有人都难看,

是一种掺杂着恐惧和某种……认命的灰败,“你知道些什么,对不对?关于那些木雕,

关于这个镇子。”小石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。他抬起头,

眼神复杂地扫过屋内每一张惊惶的脸,最后落在陈远脸上,又迅速移开,

盯着地板上一块磨损的痕迹。“……我们叫它‘守魂傀’。”他的声音干涩,

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,“不是旅游宣传品。”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,

连阿杰都转动眼珠,看向他。“栖水镇,很久以前,不叫这个名字。更早的时候,

这里出过一件事……”小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眼神飘忽,

仿佛在回忆一个极其不愿触碰的噩梦,“镇上曾经有一个女人,据说是从外面逃难来的,

懂些……不该懂的东西。她能用一种浸过尸油的阴沉木,雕刻娃娃。不是普通的娃娃,

是能‘留客’的。”“留客?”陈远追问。“就是……用特殊的法子,

把路过此地的外乡人的魂,勾出一缕,封进木雕里。”小石的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寒气,

“被留了客的人,就再也走不出栖水镇了。他们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打转,

身体留在这里,魂的一部分,永远被那个娃娃攥着。直到……直到彻底变成镇子的一部分。

”“那个女人,后来被镇上人……处理掉了。但她留下的那些‘守魂傀’,却像诅咒一样,

一代代传了下来。它们会自己选择‘客人’。”小石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陈远身上,意有所指,

“通常,它们会出现在老榕树下,等待有缘人。捡到它的人,就是被选中的‘客’。

”陈远感到口袋里的木雕瞬间变得滚烫,烫得他几乎要跳起来。他强忍着没有动作,

但额角渗出的冷汗出卖了他。“那我们……我们都被‘留客’了?”一个同事颤声问,

几乎要哭出来。“不一定。”小石摇头,眼神晦暗,“但踏入这片地界,

尤其是在老榕树附近逗留过,气息就可能被标记。捡到娃娃的……是最明确的目标。

至于其他人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‘游戏’一旦开始,踏入棋盘的人,很难轻易脱身。

”“游戏?什么游戏?”阿杰猛地抬起头,眼睛里布满血丝。小石没有直接回答,

只是喃喃道:“她喜欢玩捉迷藏……用整个镇子当棋盘。”“怎么离开?”陈远打断他,

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,“怎么破解这个诅咒?

”小石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甚至可以说是诡异的笑:“离开?找不到路的。镇子的路,

在‘守魂傀’醒来的时候,就变了。至于破解……传说,

要么找到当年那个女人**的所有‘守魂傀’的原初模子并毁掉,

要么……就在‘游戏’里赢过她。”“怎么赢?”“活到最后。或者,

找到她藏起来的‘本体’。”就在这时,床上昏迷的小美突然发出一声极其凄厉的尖叫,

猛地坐起身,双眼圆睁,瞳孔却涣散无光,直勾勾地瞪着前方,

手指颤抖地指向窗口:“来了!它们来了!在爬!墙上!窗上!全是眼睛——!

”苏晓吓得一把抱住她,连声安慰:“没有!小美,没有东西!你看错了!

”但小美的尖叫引来了其他房间的人,恐慌像瘟疫一样在小小的客栈里蔓延。

有人提议立刻开车离开,一刻也不能多待。这个提议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响应。

没人再理会导游那关于“找不到路”的警告,求生的本能压倒了虚无缥缈的传说。

众人几乎是逃也似的收拾了简单的行李,挤上了来时的那辆中巴车。

司机老张也被紧张的气氛感染,发动汽车,猛踩油门,车子咆哮着冲出了客栈前的空地。

陈远坐在窗边,手始终插在口袋里,紧握着那个冰凉坚硬的木雕。他能感觉到,

它在微微震动,像一颗冰冷的心脏在缓慢搏动。车子驶上古镇唯一的出口道路,

两旁是熟悉的店铺和民居。起初一切正常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盯着前方。五分钟,

十分钟……“不对,”坐在前排的阿杰突然开口,他指着窗外,“那家绣品店,

我们刚才路过了一次。”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那家挂着“沈氏绣坊”牌匾的店铺,

门口摆着几个穿着民族服装的塑料模特,确实在几分钟前见过。“可能……可能镇子小,

路绕。”有人试图安慰自己。老张皱着眉,加快了车速。又过了十分钟,

当那块熟悉的“沈氏绣坊”招牌再次出现在视野里时,车内的空气彻底凝固了。

“鬼打墙……真的是鬼打墙……”一个女同事崩溃地哭喊起来。老张额头上青筋暴起,

猛打方向盘,试图拐进另一条岔路。车子在狭窄的巷道里穿行,GPS导航屏幕上,

代表他们位置的光标,清晰地显示着正在一个闭合的环形路线上不断移动,

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,在屏幕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圈。尝试了所有能找到的路口,

甚至包括一些看起来根本无法通行的小巷,结果都一样。他们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虫子,

无论如何挣扎,始终在古镇的范围里打转。窗外的景色在不断重复,

客栈、广场、榕树、卫生所……如同一个精心设计的循环噩梦。天色再次暗沉下来,

不是夜晚将至,而是乌云汇聚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最终,

中巴车耗尽了最后一点徒劳的汽油,发出一声无力的喘息,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巷口。

引擎熄火,四周陷入一片死寂。绝望,如同冰冷的潮水,淹没了每一个人。

陈远靠在冰冷的车窗上,看着外面逐渐被暮色吞噬的、如同迷宫般的青瓦屋顶。

他疲惫地闭上眼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木雕。就在这时,一个极其细微,

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,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,

带着一种儿童般的、天真又恶毒的戏谑:“欢迎加入捉迷藏游戏……”陈远猛地睁眼,

汗毛倒竖。他下意识地低头,看向自己始终没有打开过的背包。背包的拉链,不知何时,

被拉开了一道缝隙。缝隙里,那个深褐色的木雕娃娃,正静静地躺在杂物之上。

它那双空洞的、带着暗红瞳孔的眼睛,似乎正对着他。然后,在那粗糙木质雕刻的嘴角部位,

一道弯弯的、新月形的裂痕,缓缓向上勾起。它,咧嘴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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